苦命的阿西
作者:不详
前几天,阿西在街上遇见我,高兴地拉住我的手,笑哈哈地对我说:「小米
啊,这次我的工资又涨了一百多元,我每月有六百多了。」
我对他说:「我听说吗上要给你们企业退休人员办理医疗保险了,现在生活
更有保障了,你可要快快乐乐地安渡晚年啊。」
阿西依然是那一脸无暇的笑:「当然,我们现在的生活很快乐,」他把嘴揍
近我耳边,神秘地说,「你岳父也很快乐,他说和我生活将是他一生之中最快乐
的时光。」
一
你无法想像阿西是一个快七十多岁的老头,他精神饱满,身体健康,虽然头
发花白,但根根竖着,显得生气勃勃,脸上的皱纹犹如刀刻,却看不出一丝倦容,
他个子不高,身板却十分结实,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赘肉,一看就知道他是长年从
事体力劳动的人。
我第一次认识阿西是2000年的冬天,单位给我分了新房,我准备装修,
我找人拉来河沙、水泥,满满两车,可我的新房在五楼啊!我找了几伙背儿哥,
都因为他们要价太高没谈成生意,我是一个强脾气,就不信找不到人。
我到劳务市场转了一圈,很是失望,正生闷气,听到后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
声,回头一看,见四个背儿哥说说笑笑走了过来,我上前问他们要不要干活,其
中一个精瘦的老头答到:「你以为我们是什么,又没有当官,不干活吃什么?」
我说我有一些活,叫他们跟我走,到了楼下,我指了指沙和水泥,叫他们讲
一个价。我们讨价还价了半天,只有50元的差距了,他们几个来了脾气:「就
是这个价,同意我们就干。」
我知道他们有意敲我,我的牛脾气又上来了,刚想发火,突然看见呆在一边
静静看着我们争吵的干瘦老头,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打动了我,我的心象被电了一
下,一个激灵,我改变了主意:「嘿,老头,你怎么不说话?」我对他说。
他旁边一个壮实的中年人搭话了:「他从不讲价,叫他讲价,他会帮你讲的。」
「所以,」老头指着其余三个,「他们不让我讲话。」
有趣,我想。我对他说:「我让你讲,我听听看。」
那三个一齐说:「阿西,你就说一个价吧。」
阿西摸着头,有点难为情:「就依老板的吧。」
另外三个刚要吱声,我就开口了:「好,还是阿西爽快,这样吧,我再加一
百,行了吧?」
他们大吃一惊:「那老板刚才和我们讲什么?」
我笑了:「我想看看你们之中有没有诚实的人,阿西很对我脾气,我就看在
阿西的面子上,多给你们一百块,但要把活给我干好。」
从那以后,我就认识了阿西,这几个工人是爽快、健谈的人,从他们口中,
我得知阿西是航运公司下岗工人,都61岁了,因为参加工作时少报了几岁,到
现在还没退到休。「都怪我当时贪心,想在单位多干几年,谁知道……唉!」阿
西有些失落,但这种失落的表情转瞬而过,他马上又恢复了乐呵呵的神情:「其
实也没什么,大不了我再多为国家作几年贡献。」
一个工友搭话:「阿西就是这样,什么都不放在心上,日子再苦,他都快乐。」
阿西接着说:「什么都往心里放,心也装不下,人活一辈子不容易,就要快
乐地活过每一天。」
一次,阿西的一个同伴对我说,别看阿西一天笑哈哈的,其实他心里很苦,
年轻时,因为生活艰苦,老婆跟人跑了,他没再娶,说是怕后娘欺负孩子,一个
人把儿子拉扯大,偏偏儿子又是一个怕老婆的孬种,两口子到外面打工,就一直
没有音信。
「他现在就是孤家寡人了?」
「不是吗?幸好单位以前还分给他了三间房子,要不然,他连栖身之地也没
有。」工友歎了一口气,「他都61岁了,该退休又退不倒,自己要找饭吃,每
年还要交一千多养老保险金。要不,那么大的岁数了,还要出来当背儿哥?」
看着阿西吃力地背着大背沙,汗水顺着脸上的皱纹往下淌,我心里不由一阵
酸楚,我是一个爱老敬老的人,生平最见不得老人受苦,阿西的遭遇打动了我,
我想,如果有机会,我一定要帮帮他。
活干完了后,我把阿西叫到里面,特意多给了他一百元钱,阿西死活不肯收,
见我有些生气了,他才非常难为情地收下,一边道谢一边说:「老师,你在搞装
修时有什么事,就找我。」
我说:「你这么大的岁数,我怎么好意思让你干活?」
他有些急了:「我身体好着呢,几年都不会生病,再说,不在你这里干,我
还不是要到外面找活干?」
我想也是,反正我搞装修期间也需要一个零工,我就对他说:「好吧,从明
天起,就在我这里干吧,我给你三十元一天,怎么样?」
阿西忙说:「多了、多了,我平常一天也就挣二十块钱的样子。」
我拍拍他的肩:「好了,就这样定了,明天你早点来吧。」
阿西感激不尽地离去,出门时,我听见一个工友悄悄地对他说:「阿西,老
板看上你啦?」
阿西推了工友一把:「去你妈的,以为人人都像你,一个色中饿鬼,人家老
师是个大好人。」
工友小声嘀咕了一句:「好人,好人就不做那事了?」
在和阿西相处期间,我瞭解了阿西一些情况:阿西生于1939年冬天,在
他几岁时,他妈妈就因病去世,他父亲是一个船工,也就是拉船人,家里没有别
的人,父亲只好把他带在船上。船上没有女人,有一个小孩,也给那些船工增添
了不少乐趣。船工们都是一些粗鲁的人,生活枯燥,日复一日的干着单调的活,
由于身边没有女人,精力无处释放,只好在口头上讨快活,特别是在夏天,他们
成天几乎都是精溜溜的,不时开着粗鲁的玩笑,性起时,胯下之物勃然挺立,一
到晚上,拿同伴泻欲的也不是没有,阿西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,在他的成长期
间,几乎没有女人这个概念。
船上的叔叔伯伯最喜欢拿阿西开玩笑,起初,父亲会护着他,后来,因为拿
同伴没办法,父亲对同伴们对阿西的骚扰也就听之任之,这样,他们的胆子就更
大了。
阿西喜欢叔叔伯伯们用毛烘烘的嘴亲他,喜欢他们用粗大的手摸他的小鸡鸡,
但他最喜欢的是看大人们的鸡鸡,无论它们是疲软还是雄起。大人们晚上做性游
戏时,并不回避阿西,认为他还小,再说,十几个人挤在一个船舱里,做什么别
人看不见啊?
最让阿西吃惊的是一个晚上,他被一阵急促的呼吸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惊醒
了,他睁开眼睛,发现一个爷爷正在吃爸爸的大鸡鸡,藉着月光,阿西第一次看
见了爸爸勃起的鸡鸡,是那么的粗大,老爷爷用力吸着爸爸的鸡鸡,爸爸则不安
地扭动着身子,后来,爸爸把爷爷按住,把大鸡鸡塞入爷爷的屁眼,用力抽动起
来,老爷爷快活地呻吟着。
阿西目睹了他父亲和别人作爱的全过程,当时他已快十岁了,以前他见过不
少叔叔伯伯相互吸鸡鸡,但干别人屁眼,他还是第一次看到,他既惊讶又兴奋,
他便开始有目的地观察大人们夜间的行动了。
在这样的环境中,阿西早熟了,后来他告诉我,他的早熟是因为他过早的吃
了大人们的精液,在他八岁时,一个伯伯乘他父亲不注意,叫阿西吸了他鸡鸡,
并把精液射入了阿西的口中,阿西觉得那东西味道怪怪的,刚想吐出来,伯伯对
他说:「别吐,儿子,那是男人的精华,吃了它,你娃娃长得快。」
早熟的阿西是一个漂亮的小伙子,漂亮的小伙子自然人见人爱,阿西成了叔
叔伯伯们的宠儿。
父亲不愿意阿西成为兄弟们的泻欲对象,他想把阿西送上岸,可阿西已非常
喜欢这种生活,他不愿意上岸。阿西爸爸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大老粗,他想,现在
阿西喜欢和男人玩,等他真正长大了,给他讨了老婆,他就不会这样了。不是吗?
在没有女人的情况下,他经常把自己的东西塞入同伴们的嘴里或屁眼里,可一见
了女人,他就会把他们忘得一干二净。
认识阿西后,我进了一些同性恋网站,很多人认为同性恋是天生的,但根据
阿西的例子,我个人认为后天的因素也相当大。
阿西在我家干了三个月活,直到我的房子装修完毕。在此期间,阿西对我越
来越有好感,可能他真的相信了同伴的话,我看上他了,在没有旁人的时候,他
也曾用一些话语来试探我,我假装什么都不懂,阿西十分惶惑。
其实我是喜欢阿西的,但不是同性爱的那种喜欢,我失去双亲很早,是爷爷
把我拉扯大,可等我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不久,我唯一的亲人爷爷又离开了我,
爷爷去的时候不到七十岁,我觉得他的样子和阿西差不多,看到阿西,就像看到
了爷爷,从心底里有一股亲近的感觉。这些我当然不能告诉阿西。
阿西是一个十分爱干净的人,别看他是一个卖苦力的。在我家干活时,他都
是穿的干干净净地来,干干净净地回家。他来的时候,顺便带一套工作服,到了
我家再换上,临走时,在我家洗一个澡,穿上干净衣服再回去。
洗澡的时候,他不回避我,我知道这是他的习惯,他在船上生活了几十年,
早养成了光身子的习惯,洗澡时,他光溜溜地在屋里走来走去,一点儿也不忌讳
什么,他那根不同寻常的男根在胯下甩来甩去,显得十分悠然,有时候,我会有
意无意地瞟几眼,那东西的确让大多数男人自愧不如,他不但长而且粗壮,龟头
特别大,而且最让我吃惊的是,阿西的阴毛竟然是白的。
对此我十分好奇,我问阿西是不是人老了,那里的毛也要变白?
阿西显出十分吃惊的样子,他可能在想,怎么一个大学生连这都不懂?
「你没有见过老人的鸡巴吗?」阿西惊讶地问,「人老了都会这样的。」
我的脸红了:「我怎么会专门去看老年人的鸡巴?」
阿西笑了:「是、是,我说错了,」他光着身子走近我,「你想不想看老头
的鸡巴?」
我突发了好奇心:「看就看吧,难道有什么不同吗?」
阿西站在我面前,说实话,阿西的身材在老年人中是非常棒的,比我印象中
的爷爷身体棒多了,爷爷虽然是一个农民,但由于他一直当村干部,很少下地劳
动,身体有些发福,皮肤白白的,远没有阿西的古铜色的皮肤好看,阿西的肌肉
很结实,摸起来很舒服,我发现当我抚摩阿西的胸膛时,阿西的呼吸变得急促起
来,胯下那下垂之物也在慢慢变大。我立即住了手,推了他一把,笑骂道:「老
东西,火气不小嘛!」
阿西立即变得很不好意思起来,用手摀住下部,十分尴尬:「老师,不好意
思,我、我……」
我摆了摆手:「没什么,这说明你身体很好嘛,我想这样还不行呢。」
阿西不相信:「怎么可能?你还不到三十岁吧?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啊!」
「我倒想我还不到三十岁,我有这么年轻吗?我都快到四十了。」
阿西摇摇头:「不可能,不可能。」我也懒得和他争辩,也难怪,阿西他自
己不刚六十吗,我初见时以为他都七十岁了呢。
洗完澡,阿西穿好衣服,正要离开,我突然冒昧地问了一句:「阿西,和你
同住的那三个都只有四十多岁吧?你一个人怎么受得了?」
阿西怔住了,半天红着脸问道:「老师你怎么知道我们……」
我笑道:「阿西啊,你真以为我是一个傻子呀?我早就看出来了。」
阿西重新回到屋里,望着我的眼睛,怯生生地问:「老师一定非常瞧不起我
们吧?」
我拍拍阿西的肩:「怎么会呢?那是你们的自由,现在是什么社会了,每个
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,当然包括性生活。」
阿西望了我半天,一把抓住我的手,眼睛都红了:「谢谢老师,你是第一个
理解我们的正常人。」
我摸摸阿西的脸,心里很难过:「别这么说,阿西,我们都是正常人。」
阿西揉了揉眼睛:「老师,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可怜,就像个戏子,每天都给
自己戴上面具生活,生怕别人知道我们是不正常的,心里的苦,想找一个人说说
都不行。」他勉强挤出一丝笑颜,「不瞒老师说,我老婆就是因为这个跟别人跑
了的,儿子后来听他妈妈说,才带着老婆孩子远走他乡,从此不再认我。」
我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阿西,只是拍着他的肩膀。过了一会儿,阿西情
绪稳定了一些,我劝他道:「阿西,不知道我该不该说,你年纪也这么大了,要
注意身体,那种事应该是可有可无吧,最好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,朋友交多了,
得了病,那可不得了。」
阿西有点害羞了,他低下头:「老师,他们不像你想的那样,他们都不是同
性恋,他们是我的老乡,在城里找活干,挣点钱供孩子念书,有时寂寞了,我们
才那样。」他顿了顿,补充到,「他们知道我喜欢男人,但不知道什么叫住同性
恋,他们说,没有女人的日子很苦,有时我想的时候,他们才和我做,我们基本
上只是用手。很多年了,我都没有在外面找人,只是和几个原来就认识的人有来
往,我们都很注意的。」
阿西走后,我心里愈发难过,其实我并不是一个菩萨心肠的人,但不知怎么
地,心里就放不下阿西,我决定,我一定要好好瞭解阿西,并尽自己最大努力帮
助阿西。
我想起阿西说他参加工作时把年龄报小了,所以都六十一岁了还退不了休,
我不知道国家退休政策,或许,我能在这方面给他一点帮助?
我突然记起我的一个学生家长在县社保局工作,还是一个领导干部,他请我
吃饭时曾说,如果我有什么亲戚退休要他帮忙,就尽管找他。
我拨通了学生家长的电话,他很热情,我讲了阿西的情况,他问阿西是我什
么人,我撒谎说阿西是我的一个叔叔,请他帮帮忙。他很爽快的答应了,说:只
要阿西能找到他出生年月的原始依据,就可以办理退休。学生家长还告诉我,所
谓原始依据就是阿西在农村的老户口本,或者1988年办理的第一代身份证。
我先谢谢了学生家长,他说小事一桩,这又不违反规定,然后,我们又谈了
一会儿孩子的情况,我说我一定会格外照顾他的,家长很满意,叫阿西尽快找到
依据,他会立即办理的。
我也很满意,能帮助阿西解决退休问题,也免除了阿西的后顾之忧。
第二天,阿西又快快乐乐地来到我家,他像完全忘掉了昨天的事,一边干活
一边哼着歌。装修工人师傅不明白阿西一个孤寡老头为何这么快乐,经常对他吆
五喝六的,阿西也不生气,一样的乐呵呵。
中午,我说我不想回家,叫阿西陪我到外面吃饭,阿西简直有点受宠若惊,
我们到一家小饭馆喝了几两酒,阿西有些醉意,话就更多了。
阿西讲到:他父亲拗不过他,只好让他留在了船上,但特别警告他,不要和
叔叔伯伯干那个事,否则,他就把他赶下船去。
阿西想,你干得,我就干不得?
父亲给工友们交代,不要骚扰儿子,他还小,正长身体。一些叔伯们还是很
自觉的,不再挑逗阿西,可现在的阿西再也不需要他们挑逗了,在船上几年耳闻
目染,他早就谙熟男人之间的事了,他要干遍全船男人,除了他的爸爸,当然,
如果有机会,爸爸也可以干一下的,阿西想。
船上的生活寂寞无趣,有时船工们要半年才能回家一次,他们都是精壮好汉,
要压抑住自己的性欲非常困难。
阿西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他父亲干过的老爷爷。因为,老爷爷特别喜欢阿西,
在阿西小的时候,他就经常含阿西的小鸡鸡。
老爷爷是一个非常慈祥的老人,阿西七、八岁时,就喜欢摸老人的大鸡巴,
老人总是静静地坐着,很享受阿西的抚摩。
一天晚上,阿西等父亲睡着了,悄悄爬到老爷爷身边,挨着老爷爷睡下,闻
着老人身上特有的气味,开始在老人身上摸着。
爷爷醒了,看见是阿西,小声说:「你要干吗,快过去,你爸爸知道了要整
你娃娃的。」
阿西不吭声,一个劲儿地在老人身上上下其手,老爷爷本来就十分喜欢阿西,
就听之任之了。
阿西一口含住老爷爷的鸡巴,开始,老爷爷的鸡巴还是软绵绵的,可一到阿
西嘴里,马上就变得硬邦邦的了。
阿西用力吸着老爷爷的鸡巴,老爷爷也用手摸着阿西的大鸡巴:「娃娃,几
天不见,长得这么大了?」
阿西把老爷爷翻过去,往他屁眼上吐点唾液,就把自己的鸡鸡往老人身体里
捅去……
老爷爷的身体早被船工们弄大了,阿西毫不费力地就进去了,这是阿西第一
次进入男人的身体,他舒服得不得了,没动几下,就把精液射进了老爷爷的身体
里。
老爷爷却意犹未尽:「这么快就完了?你真是一个瓜娃娃。」
船上的人都非常喜欢年少英俊的阿西,是啊,一个浑身充满朝气的阳光少年,
谁拥着他都是一种幸福。
很快,阿西就和全船除老爸外的男人发生过关系,那些叔叔伯伯们说,阿西
那东西插在身体里,非常舒服,而且,他们还发现阿西的后面更加神奇,一位伯
伯如是说:「阿西啊,他的后面比女人还女人,是天生为男人而生的。」老爷爷
第一次把老尘根插入阿西的身体后,也感慨万分:「我一辈子见过不少女人,也
玩过不少男人,阿西这样的,我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,太神奇了,太美妙了。」
这些话传到了父亲耳朵里,父亲非常气恼,他不是那种封建,不开窍的人,
他也很开放,男人、女人基本是照单全收,但阿西毕竟是自己的儿子,成为了大
家的玩物,他做父亲的,脸上毕竟不很光彩。
他决定好好和儿子谈一谈了。
十六岁的阿西几乎和父亲一样高,一样强壮了,望着儿子充满朝气的、天真
无邪的脸,父亲的心「咯登」了一声,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,是啊,他从来
没有这样好好打量过儿子,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。
老父亲心里涌起一股暖流,他一把把儿子搂在怀里,心里十分自责,自己对
儿子的关系实在太少了。
「阿西呀,」父亲抚摩着阿西的脸,眼里充满了慈爱,「你长大,等这次回
家,爸爸托人给你说一个媳妇吧。」
阿西正感受父爱,父亲身上强烈的烟草气息让他陶醉,他正想入非非之时,
听到父亲说要给他找老婆,条件反射地从父亲怀里弹出来:「不,不。」阿西坚
决地说,「我还小,不要老婆。」
父亲拉过他的手,慈爱的说:「孩子,你也不小了,都和爸爸一样高了,先
把媳妇说下来,过一两年就结婚。」
阿西从父亲手中挣脱,固执地摇摇头:「不,爸,我不要媳妇。」
父亲的语气严厉起来:「这由不得你,这次回家后,你再也不能上船了,不
要说什么年纪小,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,小,小能做那些事吗?」
阿西的脸一下红了,他低下头,小声嘀咕道:「大家都在做,为啥我就做不
得?」
父亲真的生气了,顺手抄起一根木棒要打阿西,老爷爷见状立即抱住了父亲,
一边劝慰父亲一边呵斥阿西:「老赵,不要这样,娃娃大了,有话慢慢说,阿西,
你爸爸是为你好,怎么能这样对爸爸说话?」
几个叔叔把阿西推到船尾,一个叔叔打趣到:「阿西啊,你娃娃没见过女人,
不知道女人的好,等你娃娃尝到了甜头,就不想钻这个屎洞洞的了。」
阿西白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,但他心想:老子就爱钻屎洞洞,就不喜欢女人,
怎么样?
他偷偷地望了一眼还在气呼呼的父亲,他发现父亲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,他
暗道:有一天,我也要把你搞到手。
和阿西交往越多,我就愈发对阿西的经历好奇,阿西也越来越相信我,可能
我是他眼中第一个最能理解他们的「正常人」吧,阿西什么话都愿意对我说。
阿西告诉我,他年轻时非常喜欢年纪大的男人,特别是那种高大、壮实,体
毛较多的男人,上了年纪后,就特别喜欢年纪和他差不多的、白白胖胖、文质彬
彬的男人了。「我不喜欢很年轻的人,我受过他们的苦。」
阿西说,那是文化大革命期间,他还不到三十岁,在父亲的高压下,他终于
结婚了,老婆是本地的一个农家妇女,没有什么文化,模样也很一般,但很有心
计,她之所以和阿西结婚,是因为阿西是一个工人,阿西应该算是一个英俊的青
年,但他老婆并不爱他,因为她深爱着她的一个同学,但那小子家庭出生不好,
她家里人死活不愿意,生生拆散了他们。
阿西也不喜欢他的老婆,他压根儿不愿结婚,这样做,只不过是了却父亲的
心愿。
两个毫无共同语言的人捏在一起,生活就可想而知,幸好,阿西一、两个月
才回家一次。
阿西那时在单位有一个相好,是他的一个老师傅,老师傅特别喜欢年轻小伙
子,阿西就是他老人家最宠爱的一个。
老师傅是三年前瞄上阿西的,那年,航运公司招收青工,阿西的老爸托了很
多人才给阿西争取了一个指标,可惜青工年龄限制在二十二周岁以下,当时的阿
西已经二十五、六岁了,老爸找到了他的一个老哥们,请他帮忙想想办法,因为
他的儿子是公司的人事干部,老师傅一见阿西,就打心眼里喜欢上了这孩子,他
摸摸阿西光滑的脸,对阿西老爸说:「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,没说的,你到我
儿子那里去拿张招工表,由我来办好了。」
老爸高兴的出去找人拿表了,老师傅关上门,笑盈盈地拉着阿西坐下,和蔼
的问:「小伙子真想当工人啊?」
阿西点点头。老师傅接着说:「我让你当了工人,你可得听我的话啊,不然,
我能让你当,也能把你放回去,懂吗?」
阿西还是点点头。老伯靠得更紧了,他身上的烟草味已把阿西的神经给刺激
的有点迷糊了。
老师傅的手已经摸到了阿西的胯下,阿西当然知道老师傅要做什么,他装做
什么都不懂,坐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老师傅解开了阿西的裤扣,掏出了阿西那已经高高翘起的大东西:「哇,你
龟儿子东西不小啊。」老师傅一边讚歎一边玩弄,阿西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。
「以前玩过吗?」
阿西摇摇头。
老师傅更来劲了,他就喜欢童子娃娃。「也没有或女人做过吧?」
阿西任然摇头。
老师傅仔细端详阿西的东西,有点不相信:「不会吧?我看你娃娃的东西是
久经沙场啊。」
阿西不好意思地说:「是我用手弄的。」
老师傅满意地点点头:「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