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要老爷……”女人的话只说一半,却让人听得明白,让人想为她做些什么。
薛耻揽过女人的香肩,滑滑的胴体像蛇一样缠上了自己,触手之处,玉体丰
盈,薛耻用指尖挑起翠仙儿的下颌,道:“在丈夫眼前与他人淫乐,而能令尊夫
不生气,夫人可有什么秘决?”
翠仙儿的双眼弯如新月,笑道:“妾身在交合之时,最喜有人窥视。”她的
手指弯弯,划过薛耻的唇,放入神医的口中。
白嫩的玉指在口中来回穿梭,薛耻不仅未恼,反倒更用力的抚摸翠仙儿的酥
背,翠仙儿又道:“而且,只有妾身的丈夫在旁边,妾身在床上才放得开。”
薛耻吐出翠仙儿的手指,大笑道:“现在夫人的丈夫就在旁边,而且,夫人
又在床上,是不是……”翠仙儿没有回答,向王二摆了摆手:“亲人,妾身要了。”
“淫战之时,又唤丈夫何用?”薛耻还在想,王二却已来到床前,翠仙儿仰
靠在丈夫身上,唤道:“亲人,快一点儿……”王二双手搬动妻子的大腿,就如
给婴儿把尿一般端了起来,喘声道:“夫人莫急……夫人莫急。”
这样的事如非亲见,连想都想不出。薛耻擦了擦眼,只见王二已抱着妻子跨
上床来,翠仙儿笑着用手指分开玉穴,道:“老爷,仙儿的洞开了。”
“贵夫妇果是妙人,如此行事老夫还是初见。”
“仙洞既开,何不就下凡捣之?”
薛耻探向小洞,翠仙儿用力一夹,温暖湿润的肉壁包住手指。
翠仙儿摆动小腿,娇语道:“老爷!里面如何?”
薛耻道:“夫人的宝洞又温又紧,老夫很想探个究竟。”
翠仙儿下身一吐,薛耻的手指竟被挤出,道:“老爷无须动手,妾身自有道
理。”
薛耻:“哦?老夫倒要看看。”
翠仙儿双腿又分大了些,对王二道:“亲人,妾身要现在就坐上去。”
王二的脸更红了,莫非帮助妻子与人宣淫更有乐趣?
王二屈着身,慢慢的把妻子放了下去。妻子的小穴套上了薛耻的肉棒,却好
像在自己身上一样快活。
王二附在翠仙儿耳旁,问道:“进去了吗?”
翠仙儿道:“进去了,亲人……”她的声音变得更媚:“老爷……的大棍全
进去了……”王二道:“老爷的大棍吃得消么?”
翠仙儿道:“吃得消。”
王二又道:“里面痛么?”
翠仙儿道:“不痛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王二笑着面对薛耻,道:“贱妻能和老爷交欢,是小人
的荣幸。”
薛耻道:“切莫客气,尊夫妇所作所为更令老夫击赏。”
翠仙儿脸上飞起一片红云,道:“老爷的大棍扎得妾身里面又麻又痒,亲人
现在累了么?”
王二道:“不累,夫人是要我……”
翠仙儿玉手掩面,轻声道:“嗯!”
夫妇二人好似在做一件平常的家事,两人的对白虽然古怪,但却又让人想得
很多。
王二架着妻子的身体,在薛耻身上上下搬弄,大轿里顿时响起了一种声音,
一种喘气,触碰与床的“吱吱”声混合在一起,通常只有夫妇夜晚时才会有的声
音。
“老爷的大……棍,嗯……大棍老爷……”“夫人……夫人……”“哦……
亲人,老爷的大棍插死妾身了……”“夫人快夹它……老爷的大棍夹不破的。”
“哦……夫人再重些……再重些……”
……
************
关旺天回来了。
一匹骆驼,三匹宝马,奔驰了二千里路,才从茫茫的大漠赶回来。
这个只有二十三岁的年轻人看起来要成熟得多,一路奔波下来,却看不出丝
毫的倦意。
关旺天刚毅,勇猛,两年内他的名字已传遍江湖。
一路风尘,他的泪似已流干,揉了揉红肿的双眼向众人鞠了一躬。然后在父
亲的遗体前跪了下去,长跪不起。
关夫人爱子心切,颤声道:“天儿,你先起来!”
关旺天额头触地,不发一言。
关夫人轻移莲步:“天儿,你……先起来!”
关旺天依旧不动。
关夫人泣声道:“天儿……天儿……”
众人无不动容,王似花怜惜爱子,又劝道:“天儿,你先起来,向各位叔伯
致谢。”
关旺天这才站起身来,向众人道:“家父突遭横祸,承蒙各位叔伯援手,小
侄……”说着,双膝一屈就要下拜。
一股力道托住了关旺天的躯体,黄长老正色道:“我等都曾受过关大侠的恩
德,出力也是应该,少侠就不必拘礼了。”
秦问挺身而出,道:“关小侠请随我来,在下还有事要问你。”
在这个时候,他想的仍然是案子。
关旺天点了点头,忽的转过身,跪倒在王似花的脚下。
“天儿!”
“娘,天儿一定会拿住真凶,用他的血奠祭父亲在天之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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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义背负着手,在关家堡的院子里来回踱步,看着关旺天走过来。
这孩子伟岸的身形和大哥别无二致,路途奔波后头发杂乱,但发自内心的那
股气质明显的别于他人。这让何义稍稍的松了口气。
“二叔!天儿给您见礼。”关旺天急步赶到何义身前,施了个礼。
“噢!旺天回来了。”何义拍拍关旺天的肩膀,这孩子的身躯挺拨,面容镇
定,不愧为大哥的骨肉。
“大哥突遭不测,今后关家堡就要你来挑起。”
“二叔说的是,天儿明白。”
“做事一要稳重,二要明辨是非,切不可鲁莽。”
“是。”
“大嫂是女中豪杰,行事要多与你娘商量。”
“是。天儿记下了。”关旺天垂着手,父亲去世后,何义已成了自己最近的
长者。
秦问大步跟来,向何义道:“二爷,在下想和关少侠了解一些事情。”
在何义的心中,向来对官差反感,他总觉得,好些明明白白的事,一到了官
府就不清不白了。
为了这一点,大哥还曾与自己有过争论。
秦问和大哥走的很近,不知为什么,何义总觉得这个差人有些古怪,虽然他
已是开封府第一名捕。
“二爷。”秦问拱了拱手,往前进了一步。
“噢!是秦爷。”何义面带微笑,道:“这两日多亏秦爷了,旺天,你还不
谢谢?”
秦问摆了摆手,道:“已经谢过了,关少侠,请到后面叙话。”
何义大步走在前面,道:“我也有多日未和旺天说话,秦爷不会介意吧。”
“不敢!二爷先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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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家堡内有一处池塘,池塘的中心建起了小楼,坐在楼内,整个堡内的风光
就尽收眼底。
这已是堡内最好的居所。
薛耻到关家堡后,要先救人的,却被管家告知:“这次请神医来,是要请神
医验伤。”
薛神医不说二话,就坐回了轿子:“薛某只会救命,从不为人验伤。”
不得已,关家堡只得让几个人把他请下来,用小船把他请到了池塘的中央。
一同请过来的,还有那对夫妇。所以薛耻终于没有发火,终于没有像他说的
那样要跳水自荆活着岂非比什么都重要?更何况那迷人的翠仙儿偎在身旁,那个
王二忙着给二人温水?
整个小楼共有二层,在上层的西室,薛耻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。
室内的中心是一个大床,床上铺备的都是从波斯运来的,上面画着些古怪的
图案,写了些奇怪的文字。
看着这些东西,薛耻的心里渐渐地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,但却绝不会是马鞭,有的短小,只有一寸长的鞭
梢,有的很长,细细长长的要有一丈。
这个小楼曾是关家堡的禁地,只有关锦才能进来的。可是,关锦备这些东西
何用?
床的旁边有一个柜子,打开柜门,里面的东西让薛耻的感觉更重。
花花绿绿的十来个小瓶,都是药。这种药不是中土自产,是随着印度的和尚
传过来的,里面还有一瓶“催淫之王”。
关大侠英雄绝世,莫非还要靠药助力?
柜子的下层,是几瓶药膏,却是江南白家的“洗清散”,是专用来给病人清
洗肠道的,旁边摆着两根削得圆圆的楠木棒,木棒的头部粗大起来,像极了男人
的某个部位。
柜子里还有一本书,薛耻正要拿起,一阵香风传来,却是翠仙儿进来了。
她只披了一件透明的薄纱,薄得与她的肌肤溶合在一处,泡满的胸膛,随着
呼吸起舞,小腹下诱人的黑毛也清晰可见。翠仙儿转了个身,起伏的薄纱之间,
圆润的大腿,紧翘的丰臀展露出来。
薛耻放下书本,笑道:“夫人穿成如此模样,可是要考验老夫定力?”
“老爷~~”翠仙儿扭动着贴上薛耻,玉手撩起长袍,伸手捏住肉棍,娇声
道:“水已温好,如果老爷喜欢仙儿的话,是不是……”她的舌头舔着上唇,发
出浓重的鼻音。
“是不是什么?”
翠仙儿的手用了用力,剥开头的肉棍又壮了些:“水里可以做很多事的,老
爷不想?”
薛耻一把抱起翠仙儿,大笑着走下楼梯,她那个可爱的丈夫已等在下面,一
边打开门一边道:“两位请!”
薛耻发现他越来越可爱了,就好像在做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。
水池砌得很宽,在这样的池子里的确可以做很多事,翠仙儿扔掉纱衣,抬起
玉足跨了进去。
水温适度,玉体诱人。
薛耻揽住翠仙儿的纤腰,在池子里坐下来。王二拉了把椅子,也坐在旁边,
没有人会否认,这将是又一个美妙的时光。
翠仙儿手抚肉棍,嗔道:“这次仙儿要老爷再勇猛些。”
薛耻正要回答,外面的门忽被打开,一个幪面人站在外面,他的脚下是一个
箱子。
美人受到了惊吓,蜷缩着偎在薛耻的怀里,王二的手掩着下体,颤声道:
“你是谁?”
薛耻怒道:“阁下想要怎样?”
幪面人打开木箱,里面赫然是黄澄澄的金元宝。
“只要神医按我说的去做,这些就是你的。如果不按我说的做,那么神医恐
怕就回不了江南了。”
“你的条件?”
“我听说关锦的死是心痛突发,致命的是背后的一剑。”
“老夫不懂。”
“你会懂的,只要你这么说,这些就都是你的,如果不这么说……”幪面人
拿起一块元宝,向空中一抛,等到掉落胸前,他才开始拨剑。
看不到他的手法,可是好端端的一块元宝到地上时,已被分成了十六份。不
多不少的十六块,而且分得十分均匀,一斤重的元宝,变成了一两一个的金块。
翠仙儿搂着薛耻,慌得把大腿也缠了上去:“老爷。”
这样的手法如果在钱庄一定会受到欢迎,客人看到一定会觉得有趣。如果这
样的剑法用在人的身上,是不是同样有趣?
薛耻很快想清了这个问题,他笑道:“老夫懂了,阁下是否还有别的事?”
长剑入鞘,幪面人却连一个字也不愿多讲,脚尖点了点地,他的人就横着飞
了出去,眨眼间,已找不到他的踪影。
小楼的四周都是水,他到哪里去了?
薛耻忽然感到了一丝凉意,他抱着翠仙儿的身子,恨不得能躲到她的怀中。
女人的胸膛饱满,她的身子却热的要命。翠仙儿看着薛耻叨住奶头,用力地
把他压在乳沟上:“老爷,大力些……”************秦问走在前
面,把何义和关旺天带到了一间小屋。
这里本是关家堡存放杂物的地方,现在已成了秦问临时的办公之所。
房里的窗子全被封堵,进去后黑压压的看不清什么,这正是秦问所需要的,
多年办案,他养成了一个习惯:只有在黑沉沉的环境下,他的思维才最清醒,所
想到的东西更多。
秦问点燃了蜡烛,藉助微弱的烛光,里面的陈设显露出来。墙的四周挂满了
竹签和铁链,两条抽得发白的皮鞭在桌上分外耀眼,紧靠着墙边,有一把铁制的
椅子,积年使用,斑斑锈迹中残留着一道道血痕。
秦问指着椅子,向关旺天摆了摆手,道:“少侠请坐。”
何义怒道:“秦爷用意何在?”
秦问笑道:“二爷切莫误会,秦某只是想多知道一些和关大侠一事有关的东
西。如果少侠不便,咱们就到外面谈……”他的话还未说完,关旺天已经坐了上
去:“二叔,秦爷这么做,也是为了父亲。”又转向秦问道:“秦爷有什么要问
的,旺天知无不言。”
“好!”倾刻间,秦问好像换了个人,他迈开大步,围着关旺天绕起来,他
的眉头皱在一处,牙齿咬得“吱吱”作响。
差人这副模样最是讨厌,何义冷冷的看着他,如果此人不是与大哥交好,恐
怕早已把他赶出门去。
秦问一边绕,他的手一边晃动,不知不觉的走到桌旁,顺手抄起了皮鞭。皮
鞭还未挥舞,另一头已被何义抓住:“你要做什么?!”
面前的何义怒目而视,秦问的手不由一松,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,道:“秦
某习惯了,二爷……”“哼!”何义重重的跺了跺脚,就势坐在桌上。
秦问讨了个无趣,脚步也慢了下来,向关旺天问道:“少侠此去大漠,可曾
禀知父亲?”
“未获父准,旺天不敢远游。”
“你走之时,父亲可有吩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