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一百二十一)
「啊,女婿,我的好女婿,」我又返回都木老师那破烂不堪、充满异味的
家,终日闲散在家的大酱块急不可耐地迎上前来:「怎么样,办得怎么样了?」
「舅舅,」我并不着急,慢吞吞地坐到破沙发上,悠然自得地抽出香烟,大
酱块急忙掏出火机,很是殷切地帮我点燃,我深深地吸食一口,冲着大酱块,吐
出一股烟雾:「舅舅,恢复原职,恐怕是不可能了!」
「这,」大酱块有些失望:「那,领导准备安排我做什么工作啊?」
「是这样,」我傲慢地翘起二郎腿,轻薄地摇晃着,手指点了点烟灰:「省
法院急需两个朝鲜语的审判干部,怎么样,你,有没兴趣干啊?」
「行,行,行……」大酱块立刻喜形于色:「行,成啊,我愿意,我愿意,
啊,审判干部,我愿意干,我一定能胜任的!」
「那,好吧,」我掏出一张信封:「舅舅,如果你感兴趣,就拿着这封信,
去省法院,找院长商谈具体事宜吧!」
「哈——」大酱块眼前一亮,如获至宝地接过信封,小心翼翼地启开,双手
哆哆乱颤地捧托着,那份卑微,活像是接到了皇帝的圣旨:「啊,咂——咂——
这是省长的手笔,他的字,我最熟悉啦,啊,我尊敬的省长啊!」说着,大酱块
伸出臭哄哄的舌头,无比真诚地亲吻着崭新的、散发着墨香的信纸:「啊,我尊
敬的省长大人,我,好想你啊!」
「老公,」下贱的蓝花闻声凑拢过来,讨好地坐到我的身旁,双手搂住我的
脖子,吧嗒亲了一口:「老公啊,傻爸的事情办妥了,我,我的事情呐?什么时
候给我买新房子啊?或者,我,什么时候才能住进你的别墅去啊,老公,能不能
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啊?」
叮呤呤,叮呤呤,叮呤呤,叮呤呤……
「哼哼,」还没容我作答,手机哗哗地吵闹起来,我没有理睬蓝花,掏出手
机:「喂,谁啊,哦,操,是你啊,找我什么事?喝酒?嘿嘿,行啊,在哪,你
家?操,在家喝酒,怎么,省钱啊?什么,不是那个意思,哦……什么,在家喝
酒,显得亲近、自然,嘿嘿,奶奶屄,这是跟谁学的啊,咋玩起深沉来啦!操,
行,我,这就去!」
「喝酒!」蓝花撒娇道:「老公,我也去!」
「哼哼,」我又用鼻孔冷冷地哼哼一声:「他妈的,一听说吃饭、喝酒,你
就他妈的来精神!猪,什么也不懂,就知道吃的猪!」
当我驾着汽车,携着贱妻蓝花,七扭八拐地驶进奶奶屄家那条蛇身般弯曲的
小巷时,奶奶屄早已诚慌诚恐地站在低矮的房门前,待汽车驶到身旁时,犹如仆
人般地帮我拽开车门:「哥们,请进!哦,」当看见蓝花从另一扇车门挤出身来
时,奶奶屄的脸上立刻泛起极不自然的微笑,还多多少少地混杂着一丝淡淡地失
望:「你,好!」
「嘿嘿,」蓝花则毫不在乎,轻薄地冲奶奶屄微笑着,我狠狠地瞪她一眼,
低吟道:「贱货,严肃点!」
「请进,快请进!」奶奶屄避开蓝花的目光,吱呀一声,推开旧房门,一位
身材修长,衣着朴素,面色苍白的少妇,堆着不自然的微笑,很有礼貌地迎上前
来:「哎哟,稀客,稀客,请进!请进!」
「哥们,」奶奶屄拽过肤色惨白的少妇,一脸神秘地冲我介绍道:「这,是
我媳妇,马丽!」
「哦,你好,」我友善地伸出手去,马丽淡然一笑,矜持地伸出手来:「你
好!」奶奶屄又指了指我,对马丽说道:「他,就是我经常跟你说的,老张,我
的同学,我们是铁哥们,这个老张啊,表面看不出来,没有什么出奇的,可是,
有才,有头脑,有能耐,别的不说,你看看外面那辆车吧,好几十万啊!」
「哦,」马丽并没有瞅屋外的汽车,而是偷偷地,却又是极为认真地扫视着
我,继而,苍白的面颊,莫名其妙地泛起了微红,奶奶屄推了推马丽,指着我身
后的蓝花:「她,老张的爱人!」
「哦,你好,」马丽很有礼貌地拉住蓝花的手,彼此间客客气气地问候着,
我绕过马丽,走到奶奶屄家简陋的外间屋,在很不平整的水泥地板上,放置着一
张狭窄的折叠桌,一盘盘热气升腾的菜肴,错落有致地叠摆着,我深深地呼吸起
来:「呵呵,好香啊,呶,我的食欲,给剌激起来了!啊!……」
我正欲坐到餐桌前,奶奶屄却表情复杂地拽了拽我,示意我进到里间屋去,
我跟在他的身后,嘟嘟哝哝地走进里间屋:「操,奶奶屄,什么事啊,喝酒就喝
酒呗,怎么弄得神秘兮兮的?」
「哥们,」奶奶屄轻轻地关上房门:「你,怎么把她,也带来了?」
「操,咋的,她,不该来么?」
「嗨,哥们,你,没听明白我的意思,我,我……」奶奶屄踮起脚尖,扒着
我的耳根,悄声嘀咕起来,我顿然惊讶万状:「什么,什么,操,你,去你妈的
吧,算了吧!」
「不,不行,」奶奶屄真诚地说道:「这事,我想了好久、好久,哥们,我
对不起你,宁穿朋友衣,不占朋友妻啊,可是,我,却操了你的媳妇!」
「嗨,」我不以为然地摆摆手:「这个贱货,我早就不把她当妻子看待啦,
她自愿做鸡,即使你不操她,别人也一样操哇!」
「别人操,我管不着,我操了,就是不对,所以,我就对不起哥们!」
「得啦,得啦,」我拼命地摇着手:「奶奶屄,这算个什么事啊,你就别往
心里去啦!哦,对了……」我突然想起什么,操,范晶的事,差点让我给忘了:
「奶奶屄,这事,就算翻过去了,你就别他妈的总提啦,咱们还是研究点正经事
吧,有件事情,你能不能帮帮忙?哥们,不白帮,该多少钱,我给多少钱!」
「那是,那倒是,」奶奶屄依然傻里傻气地嘟哝道:「帮你办事,是办事,
办多大的事,得多大的钱,这跟我操你媳妇,无关,咱们一码是一码!」
「操,」我佯骂道:「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啊!我说奶奶屄,几天不见,我
看你变了,变得像个老娘们,磨磨叨叨的!」
「啥事,哥们,我,不磨叨了,啥事,你又有啥事,让我办啊?」
「嗯,」我抽出一根香烟,递到奶奶屄面前,奶奶屄欣然接到手里,然后,
放在鼻孔下,细细地嗅闻着:「啊,好香啊,哥们,你净抽好烟啊!」
「有一个山驴屄,」我掏出火机,帮奶奶屄点燃香烟:「跟我抢女人!」
「豁豁,」奶奶屄闻言,面露慕色:「哥们,你的能量可真不小哇,到处沾
花惹草,真是家中红旗不倒,外面彩旗飘飘啊!操,又跟哪个女人搞上了?嘿
嘿!」
「操,家里,我哪还有什么家里啊,我他妈的后院早就起火了,我的媳妇,
早就让大家随便操烂了,我的所谓的家,早已名存实亡。哥们,这个女人,可不
一般啊,呶!」我向窗外瞟了瞟:「这车,就是她送我的!」
「哇,大款!哥们,」奶奶屄惊喜万状:「呵呵,这样的女人,谁不抢啊,
让我碰着,我也抢啊。不过,我的档次,太低了,这辈子,也不会碰到这样的女
人啦!」
「操,哥们,我可是认真的,我们是中学的同学,她是高干子女,贵族啊,
所以,那个山驴屄,我必须收拾他,奶奶屄,这事,你能不能办啊?」
「废了他?」奶奶屄问道:「哥们,交个底吧,你打算把那个山驴屄,弄到
什么程度啊?是想要他的胳臂,还是腿啊,哥们,我们这行里,有个规矩,胳臂
是胳臂的价钱,腿是腿的价钱!你,」
「干掉他!」我斩钉截铁地,咬牙切齿地说道:「干掉他!」
「啊,这,」奶奶屄面露难色:「哥们,这,这……」
「怎么,不敢啦?」
「这,这,」奶奶屄咧了咧嘴:「这,这,倒也能办,不过,这个,」奶奶
屄狡猾地搓着手指肚:「这个,恐怕要多多破费一些,人命啊,弄不好,脑袋要
搬家的!」
「操,少他妈的卖关子,多少钱,你开个价!」我意无反顾,早已横下心
来:「多少钱,你说个准价吧!」
「咋地,咋地,」奶奶屄嘀咕道:「哥们,这,咋地,咋地,不得十万八万
的啊!这,这……」
「哼哼,」我心中暗想:十万,我手头可没有这么多现金,范晶也不会支持
我,除掉大烟鬼这事,我必须背着范晶,偷偷地进行。
「操,这样吧,现金,我一时拿不出来这么多,呶,」我又瞟了瞟窗外的汽
车:「事成之后,我把这辆车,送给你,这车再怎么贱卖,咋地也能卖个十万、
八万的吧,嗯,哥们,你看呐?」
「嗯,」奶奶屄贪婪地盯视着窗外的汽车:「嗯,嗯,值,值!哥们,」奶
奶屄甩掉香蒂,手掌一伸,啪地击打在我的手心上:「那好,一言为定!」
「喂,」门外传来马丽的喊声:「老公啊,先别聊了,菜都要凉了,赶快吃
饭吧!」
「好,好,」听到马丽的喊声,奶奶屄冲我淫迷地一笑:「哥们,呶,一会
儿,吃饭的时候,就照我说的办,」
「滚鸡巴蛋!」我抬起大脚,并不用力地踹了奶奶屄一下:「滚鸡巴蛋,少
扯,我可不干!」
「呶,」当我走到餐桌前时,奶奶屄冲马丽使了一个眼色,马丽立刻强堆起
笑脸,亲切地挽住我的手臂:「来,张哥,坐这,」然后,马丽便极为自然地坐
到我的身旁,殷切地给我倒满一杯白酒,对面的奶奶屄,轻呷了一口酒,然后,
瞅了瞅蓝花:「蓝花,我跟老张,有点事情要谈,你,能不能回避一下?」
「哦,」蓝花不解地望着奶奶屄:「哦,这什么事啊,一定要背着我么?」
蓝花又迷惑地瞅瞅我:「老公,你说话,你让我出去,我就出去!」
「不用,你别走,别听奶奶屄瞎咂咂,如果你听我的,你给就我好好地坐
着,喜欢吃什么,就吃什么,听到没?」
「嗳,」蓝花爽快地答道,随即便抓起了竹筷子,奶奶屄冲我吐了吐舌头,
呼地站起身来,高举着白酒杯:「来,先别忙着吃菜,菜有的是,来,大家先走
一个!」众人纷纷响应,四杯白酒进肚,奶奶屄放下酒杯,坦然道:「今天,我
把我最铁的哥们,请到家里来喝酒,不为别的,我是向他陪罪的!」
「操,你拉倒吧,你,他妈的,给我坐下,消消停停地喝你的酒得了!」我
不耐烦地嘟哝着。
「不行,」奶奶屄抬起手掌,坚定地扫划着满桌的酒菜:「为了向我的铁哥
们陪罪,我特意摆了这桌,蓝花,」奶奶屄撇了一眼蓝花:「我,我,你也知
道,我,对不起哥们。」
蓝花闻言,低下头去,不再作声,奶奶屄继续道:「所以,我,我,我跟媳
妇商量了好长时间,今天,为了摆平此事,我,我,我媳妇决定,挺身而出!马
丽?」奶奶屄以命令的眼神,瞅着马丽,马丽立刻依到我的肩上:「张哥,我老
公,已经跟你说过了吧?」
「不行,」我断然推开马丽:「我媳妇是个鸡,她愿意让人操,只要给钱,
谁都可以操,不行,奶奶屄,你,趁早拉倒!」
「所以,」奶奶屄并没有理睬我,而是转向蓝花:「所以,这了摆平此事,
你,应该回避!」
「老公,」蓝花恍然大悟,正欲起身而走,我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:「老实
呆在那,我,看你敢走!」
「张——哥,别客气,别见外!」在奶奶屄的盯视之下,马丽彻底抛却了最
初的矜持,双手搂住我的脖颈,挂着酒珠的小嘴一张,在蓝花和奶奶屄的注视之
下,大大方方地吻起我来,一时间,弄得我激动不已,禁不住地急喘起来,从马
丽微微开启的、紧紧贴靠在我厚唇上的小嘴巴里,缓缓地飘逸出股股骚热以及淡
淡的,但却是极为剌鼻的、小青葱的荤腥气味!
……
(一百二十二)
马丽口腔中那淡淡的、小青葱的气味,深深地刺激了我,我情不自禁地伸出
舌尖,探进马丽的口腔中,贪婪地舔吮着,细细地品味着。马丽则乖巧地咧开小
嘴,微微地喘息着,将股股燥热的骚气,缓缓地送进我的心田里,渐渐地,那股
股骚气,将我的脑海搞得眩晕起来,舌尖也被小青葱的气味,弄得微微地醉麻。
呵呵,他妈的,既然奶奶屄用自己的媳妇赔罪,主动让我操,我,何必要推
辞呐?操别人的媳妇,是件无比惬意的事情,能激发起一种异样的欲望,尤其是
她的丈夫还在场,眼眼睁地看着自己的媳妇,让别的男人操,哇,那份糜乱、那
份荒淫,真是太让我心驰神往了。
想到此,我终于抛开了最后的局促,大手掌蠢蠢欲动地搂住马丽的腰身,马
丽哦唷呻吟一声,将软绵绵的胸脯,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胸前,那对并不丰满的乳
房,隔着厚厚的棉衣,轻柔地按揉着我的胸肌,传递过来微微的暖意,我腾出另
一只手,悄悄地撩掀着马丽的衣襟,马丽立刻主动地解开衣扣,我特别留意到,
马丽的棉衣,是自己缝制的,棉衣的外面,采用的是商场里最为廉价的绸缎。
待马丽完全松开纽扣,我惊讶地发现,棉衣的里衬,是用数块碎布拼接而成
的:好简朴的女人啊,跟花钱如流水的蓝花相比,有着天壤之别。马丽发觉我痴
呆呆地盯着她的棉衣里衬,苍白的面庞露出难色。为了转移我的视线,掩饰她的
简朴或者是清贫,马丽迅速解开衬衣,挡住让她深为尴尬的棉衣里衬,极为大方
地将一对惨白的平乳,裸露在我的眼前。
「哦哟,」为了消除马丽的尴尬,我将目光移到她的平展展的胸脯,兴奋难
当地嚷嚷起来,手掌无比爱怜地抓抚着:「嘿嘿,马丽,你的乳房,虽然又平又
小,可是,却白得出奇!」
「是么!」马丽一听,立刻低下头来,仔细地审视着自己的胸脯,我淫邪地
笑了笑,一口叼住马丽的小乳头:「哟啊,好小啊,怎么叼不住哟!」
「呶,呶,」马丽闻言,主动将酥胸努力地往前挺送着:「呶,呶,张哥,
给,这样,能叼住了吧!」
「嘻嘻,」见我津津有味地叼咬着马丽的小乳头,蓝花轻薄地站起身来,毫
无顾忌地解开衣扣,托着一对丰乳,走到我的身旁:「老公,她的咂咂太丑啦,
你看我的!」
「他妈的,贱货!」我一边继续舔吸着马丽的小乳头,一边抓住蓝花送过来
的乳房:「马丽的咂咂再怎么不好,可是,却是干净的,人家,是良家妇女,你
看看,」我扯了扯马丽的棉衣:「人家是正经过日子的人,可你呐,好吃懒做,
有钱就没命地花,没钱了,就他妈的出去卖屄。你啊,是只人人可操的贱鸡!」
我越说越来气,越气手掌越用力地抓拧着,蓝花哎呀、哎呀地呻吟着:「哎
呀,哎呀,老公,轻点哦!」
在我不停地舔吮之下,马丽仰着雪白的面庞,微闭着双眼,一边轻声呻吟
着,一边松脱着我的裤带,掏出我的鸡鸡,握在白如稿纸的细手中,熟练地套弄
起来,很快便把我的鸡鸡,搞得又硬又热,又光又亮。感觉着手中的鸡鸡渐渐地
胀大起来,马丽缓缓地睁开了双眼,一边继续抚摸着,一边仔细地鉴赏着:「张
哥,你的鸡巴,好大啊,硬起来这么粗,好吓人哦!」
「呵呵,」听到马丽的赞叹声,奶奶屄很不服气地凑拢过来:「操,哥们,
几年没见,你他妈的出息了,鸡巴咋弄这么粗哇,是不是操的女人太多了,磨的
啊?人家都说,宝刀越磨越快,大棒越捅越粗啊!」
「哼,」我腾地站起身来,腰身往前一挺,将又粗又长的大鸡鸡很是自豪地
展现在众人面前:「咋的,不服气么,羡慕还是忌妒!」
「哦,」蓝花蹲下身来,故作娇情地抚摸着我的鸡鸡,殷切地献媚道:「我
老公的鸡巴,不仅又粗又长,还很有劲呐,每次都把我操得嗷嗷直叫、死去活
来,直操得我屄水横流,里面又酸又麻,别提有多过瘾,有多舒服啦!」
说完,蓝花小嘴一张,含住我的鸡鸡便卖力地舔吮起来,我生硬地拽扯着蓝
花的秀发:「去你妈的吧,你这个贱货就会顺情说好话,你傻爸的鸡巴,比我的
还粗,比我的还长,你傻爸操你,那才叫舒服呐!」
「啥,」马丽惊讶不已地望着我,又瞅瞅给我口交的蓝花:「张哥,她,跟
她爸?……」
「嗯,」我一边扭动着屁股,一边冲着马丽淫笑道:「嗯,这个贱货,最喜
欢让她傻爸操她,马丽,我和她爸经常在一起操她!」
「哇,」马丽清瘦的身体微微抖动着,细手捂住小嘴:「我的天啊,这,是
真的?」
「嘿嘿,」奶奶屄纵声浪笑道:「我,早就知道了!真是天下之大,无奇不
有哇!亲爹操亲女儿,好玩,过瘾,现在,姑爷和岳父,一起操她,哈哈哈,更
好玩,更过瘾啊!」
「咂咂,」马丽的面庞,突然绯红起来,奶奶屄悄悄地捅了捅她:「操,还
磨蹭个啥啊,我咋跟你说的,快脱啊,瞎咂咂个啥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!」
「嗳,」马丽立刻松开裤带,露出苍白如纸的屁股:「张哥,咱们,进屋去
吧!」
「嗨——」我的眼前唰地一亮,马丽虽然相貌平平,可是,雪白的屁股却让
我惊叹不已:马丽赤裸着下身,很是羞耻地、紧紧地并拢着细腿,苍白的、平缓
起伏的小腹上,点缀着一缕可爱的黑毛。
我伸过去,马丽立刻迈动脚步,将黑毛送到我手掌前,乐颠颠地抓挠起来:
操,奶奶屄,瞧你长得那个熊样,可是,却操了这么雪白细嫩的屁股,真他妈的
让我忌妒啊!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马丽的白屁股,听到马丽的话音,突然回过神
来,一把拽过马丽,将其按在餐桌前:「进什么屋,就在这,干吧!」
说完,我慌手慌脚地将鸡鸡从蓝花的小嘴里抽拽出来,湿淋淋的鸡鸡头对准
马丽的白屁股,马丽见状,羞涩地一笑,然后,双手按在餐桌上,俯下身来,主
动撅起屁股,一边扭头冲我继续微笑着,一边叉开双腿,雪白的双股之间,立刻
呈现出一只黑乎乎的毛肉团。
我早已按捺不住,手指胡乱拨开黑毛毛,哧溜一声,便滑进马丽湿漉漉的肉
洞里,得意洋洋地抠挖起来。
「哦哟,」马丽高高地撅起白屁股,在我不停地抠挖之下,深深地叹息着:
「哦哟,张哥,轻点抠哦!你的指甲,太长了,抠得人家好疼哦!」
「啊,疼了,那,不抠了,」我抽出手指,含进嘴里,渗着小青葱的气味,
一边美滋滋地吮吸着,一边将屁股往前一挺,只听哧溜一声,我的鸡鸡极为顺利
地顶进马丽的肉洞里,「啊——哈——」我兴奋得吼出声来:「啊——哈——真
好啊,真滑啊!奶奶屄,」我一边狂放地捅插着,一边冲奶奶屄道:「你他妈的
艳福不浅啊,你媳妇的小屄,可真好啊!」
「好么,」奶奶屄骄傲地说道:「好么,好,就尽情地操吧,什么时候操够
什么时候算!」
「嘿嘿,」我激动得浑身乱颤,不顾一切地狂捅着马丽,看到我咂咂赞叹着
马丽的肉洞,蓝花的脸上立刻流露出失望之色,呆呆地站立在我的身旁:「哟,
不都是那玩意么,有什么出奇的,老公,我的屄,也很漂亮啊,老公,我的活,
可好了,这,可不是我自己吹啊,大伙都这么说啊……」
蓝花感到又说走了嘴,突然止住了话语,我扭过头来,拽拽蓝花的裤子,蓝
花微微一笑:「老公,想操我么?」
「脱,快脱,少废话!」我没好气地催促着蓝花,蓝花三下两下便褪掉了裤
子,赤裸着下身,与马丽肩并肩,双手按住在餐桌上,俯下身来:「老公,来
吧,该操我啦!」
「呶,」我并没有过去操蓝花,而是冲奶奶屄呶呶嘴:「哥们,瞅啥呐,上
啊!操她!」
「这,」奶奶屄犹豫起来:「这,这,哥们,这,好么?」
「操,让你上,你就上!你他妈的又不是没操过,让啥啊,去,操她!」我
以命令的口吻说道:「哥们,上,操她……」
「嘻嘻,」蓝花扭过头来,淫声浪气地对奶奶屄说道:「来吧,别客气,操
我吧,我老公最喜欢看别人操我啦,这能剌激我老公的性欲!嘻嘻……」
「嘿嘿,原来是这样啊,」听到蓝花的淫语,奶奶屄又瞅我一眼,然后,松
开裤带,走到蓝花的屁股后面:「哥们,既然是这样,那,我就不客气喽!」
「来吧,」我与奶奶屄肩并着肩,一人捧住一对白屁股,咕叽咕叽地狂捅起
来,一边捅着,还一边时时对视着,互相做着鬼脸,奶奶屄问道:「操,我的媳
妇,怎么样,会玩不?」
「嗯,不错!」我认真地答道,又反问奶奶屄道:「操,我的媳妇,我的下
贱媳妇,好不好玩啊?」
「好玩,」奶奶屄假惺惺地夸赞道:「你的媳妇虽然贱点,却是新鲜货啊,
管咋的,人家是鲜族屄啊,现在,想操正宗的鲜族屄,可不太好碰啊,哥们,」
奶奶屄一脸神秘地对我说道:「过去,没操过鲜族屄的时候,听操过的家伙讲,
说:鲜族屄,是凉的!」
「去他妈的吧!」我大大咧咧地说道:「尽他妈的穷白唬,世界上哪有什么
凉屄啊!」
「那帮家伙说,」奶奶屄继续道:「鲜族人爱种水稻,双腿长年站在水田
里,凉气顺着腿一直进到屄里,结果,就把屄,给弄凉了,所以,鲜族屄,是凉
的!」
「呵呵,」我一边大作着,一边笑嘻嘻地问奶奶屄道:「可是,这个贱货,
她的屄,凉么?」
「哦,不凉!」奶奶屄深深地插捅几下:「不凉,温乎乎的,跟我的媳妇一
个样啊,可能,」奶奶屄歪解道:「可能是,你媳妇,没下过稻田地,没栽过水
稻的原因吧!」
「哼,农村人……」蓝花插言道:「农村人,你才下稻田地呐,你才种水稻
呐,咱可不会种水稻,从小到大,就没去过农村,水稻长得什么样都不认识!」
「呵——」蓝花与马丽并排撅俯在餐桌前,在奶奶屄和我的撞捣之下,哼哼
呀呀地摆动着腰身,脑袋碰着脑袋,两头秀发可笑地绞绕着,四处飘散着。
马丽冲着蓝花,友好地微笑着,蓝花则轻蔑地瞅着马丽,小手漫不经心地摆
弄着空酒杯,「呀,」望着蓝花手腕上金光灿灿的首饰,马丽无比羡慕地赞叹
着:「哇,好粗的手链啊,多少克啊?」
「哼,」蓝花傲慢地抬起手腕:「你猜!」
「这,」马丽将眼睛靠近蓝花的细手腕:「咂咂,这个,我可猜不准,反正
得好几千块吧!」
「哟,」蓝花以嘲讥的口吻道:「你,太老外了,这么粗的手链,几千块就
能买下来么?老外,实话告诉你吧,这个手链,一万多块啊!」
「咂咂,」马丽惊呼道:「一万多块,咂咂,我可买不起,唉,」马丽小心
翼翼地抚摸着蓝花的手链:「太贵了,咱们小百姓,就是不吃不喝的,一年也攒
不够啊!」
「嘿嘿,」蓝花挑衅地说道:「你老公不是开出租车的吗,也不少挣啊,为
什么不让他给你买一个,嫁给他一回,连个手链都不给买,白跟他过日子啦,白
让他操哇!」
「唉,」听到蓝花的话,奶奶屄唰地胀红了脸:「唉,开出租车,忙忙乎乎
的,也挣不了几个钱啊!我早就想给媳妇买个金手链,现在,时兴这个啊,人家
都戴,就咱们没有,多眼馋啊!为了早日买到手链,我攒啊、攒啊,省吃简用,
好长一阵子,连烟都他妈的不抽了,可是……」
「可是,」马丽接过话茬:「刚刚攒了贰仟多块,当天,下了入冬以来的头
一场雪,雪虽然不大,雾却很大,早晨出车,看不清道,路又滑,咣当一声,追
尾了,下车一看,我的天,追谁的尾不好啊,偏偏追人家大奔的尾,得,」
「唉,」奶奶屄又接过话茬:「唉,攒了一秋的麦子,到了冬里,扑啦一碗
疙瘩汤!」
「哈哈哈,」我纵声大笑起来,然后,拽出鸡鸡,拍了拍奶奶屄的肩头:
「呶,哥们,换换,换换!」
「好的,」奶奶屄欣然拽出鸡鸡,与我调换了位置,于是,我与奶奶屄便各
自操自己的媳妇去了。
……
[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排长 于 2009-10-10 21:41 编辑 ]